卖国求荣,坑杀忠良,玩弄权术。 掌握朝堂二十载,国家实力倒退二百年 他是古往今来十大奸臣之首,他是南朝四大奸贼之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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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头,咱们还要在这站多久啊?”
“上头意思是至少要等里面宴席结束,才能回去!”
“他姥姥的。咱们可是捕快,是官府衙门的人,现在却给张家看大门。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里面是……”
本还在眯着眼假寐的捕快头子赵小三突然睁眼,对着李狗子的肥脸就是一巴掌。
随后看了一眼发现没人注意这边情况,方才低声呵斥道:“李狗蛋,你找死吗?这种话能乱说吗?”
被打的李狗蛋明显有些委屈。他捂着自己的腮帮子眼含泪水辩解道:“我说的不对吗?赵叔,凭啥张家办酒宴,要咱们给他看大门?咱们可是衙门捕快,是衙门的人……?”
赵小三冷冷一笑:“衙门的人算什么?张家老爷子官致少宰,他儿子亦是荆州的太守。捕快在张家眼里跟狗有什么区别?”
“可……”
李狗蛋还想辩解什么,但看着赵小三凶狠的目光还是乖乖低头认错:“叔我知道了!”
“你们几个爹娘走的早。你们认我这个叔,我就得对你们负起责!”赵小三叹着气无奈说道:“俺粗人一个没啥本事,不能让你们读书。能让你们跟着我干捕快已经是上头大人开恩了。
捕快是背靠衙门,可在这里衙门并不是最大的啊!
你要是这群权贵面前耍大牌,后果你们比我清楚,南街的例子还不够深刻吗?”
“天日昭昭,这群人不怕遭报应吗?”
“报应?”赵小三冷笑一声:“在楚州他们就是天。
你们都给我记好了。他们在你眼前把人给打死了,你们也只能给我当没看见!都听到没有?”
“知道了,头!”
一股寒风吹来,本就衣服单薄的赵三不禁打了个冷颤。抬头看着张家的府邸,不禁在内心骂道:“姥姥的,这还得多久才能结束啊?”
此时张府的大堂人声鼎沸,交杯换盏的声音不绝于耳。
“这红布可都是南宁的宋锦,一锦千金,这全府道路都铺上了,这得花费多少银子啊?”
“宋锦在贵又能比的了挂着的红灯笼吗?
这红灯笼可都是用紫云竹做的。瞧着灯笼的大小,恐怕数十根竹子才能做出一个灯笼。
可光我进来这么一功夫,就见到了几十个这样的红灯笼。
而且要知道紫云竹那可是贡品啊!张家为了这次宴会可真是煞费苦心!”
能来张府参加宴会的都是身份尊贵之人。
这群权贵老爷平常生活也是奢华至极。
但是看见张府的豪华派场也是不得不暗自称赞!
“咚”
“咚”
“咚”
雄厚鼓声从张家内堂传来,响彻在整条朱雀街上。
赵三立刻高声呵斥道:“都打起精神来。
马上要抓阄了,这时候要出现乱子,你我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此时的张种道坐在主位的椅子上,摸着胡子笑呵呵的对着宾客们说道:“感谢各位能来我张府参加我孙儿周岁生日宴,各位的人情老夫记在心里。”
众人一听这话,脸上都浮现出了笑容。
为啥他们要将金银一车车往张家拉;为啥古玩珍宝一箱箱往张家送;为啥名人字画一卷一卷往张家放?
为的不就是张老爷子的这句话吗?
“少宰大人您客气了!”
“少宰大人相约,我等荣幸之至啊!”
…………
张老爷子抬手止住了继续要道喝的人对着张居然道:“时候差不多了,子游让乳娘把会之抱出来吧!”
“是!”
很快一个孩童就被乳娘抱到了内堂之中。
众人从未见过张家嫡长孙是何容貌,一时之间纷纷围了上来,仔细打量。
这孩童也甚是奇怪,见到陌生人不哭也不笑,只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众人。
见此情景众人在心里不禁暗暗称赞“不愧是名门之后,从小便临危不乱,真有大家风范!”
很快在张老爷子的示意下,抓阄的物品便呈现在了众人的眼前。
张仲道将所有可以代表高官厚禄,权贵之家的代表物都找了出来。
且都放在自己孙儿的面前,以方便孙儿随意挑选。
“景儿,从这里面挑一件你喜欢的东西拿着,就当爷爷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了!
张景便是张家嫡孙的名字。
不过在刚刚出生的时候张种道便破格的为自己孙儿起了字。 张景字会之,张会之。
张会之才刚满一岁,对着眼前的一切都觉得十分好奇。
碰见这么多从来没见过的东西,玩心大起。
随着他每一次挑选,人群都会传来高呼声音。
“拿毛笔了!此子日后定是一位书法大家。”
“拿笛子了,日后定是一位高雅乐师。”
“拿画笔了,日后定是一位名传千古的画家。”
……
坐在主位的张种道面无表情,只是死死的盯着张会之抓过的每一件东西。
虽然张会之东西拿了不少,但是没有一件物品在他的手上停留超过5秒钟,往往拿起来看了一眼就扔到了一旁。
这么一来,抓阄的物品便没剩下了几件。
随着一个白玉盒子被张会之拿起,围观的众人发出了声音。
“这印章也是抓阄物品吗?”
“应当不是吧!”
“这种物品不应该放在私密地方吗?”
张居然,张会之的父亲。见到此物立马起身怒斥道:“,这印章怎么拿出来了,这玩意能当抓阄的东西吗?还不快收起来!”
一旁的仆人看见印章的样子时,双腿止不住打颤。
自己怎么把这祖宗也给拿进来了?
“慢着!谁都不许动,都给老夫站在原地!”
不知何时,本该坐在主位的张种道老爷子居然站起身来。
“那印章是仿制品,官家赐予的印章早就被老夫收起来了!”
听到这话的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要是这枚印章是真的,那事情就大了。
皇上钦赐的少宰印章被当成了一岁孩童抓阄的物品。
这种行为是对天家的亵渎。
一旦被有心之人利用,哪怕是张家也要元气大伤。
不过这枚印章真是假,只有张种道自己一个人知道。
张会之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他和刚才一样很快便对这白玉盖子失去了兴趣,随手扔到了一旁。
张会之感觉这个游戏甚是无趣,一股困意涌上了心头。
不过就在张会之打着哈气转身的那一刹那,他看见了那枚少宰印章,全场上唯一一枚官印。
还幼小的张会之分不清自己的喜好,但是那种占有的感觉在他的心头愈演愈烈。
张会之立马捡起来地上的印章放在手里随意把玩。
看到这样的情景张种道不禁哈哈大笑。
艺术家也好,名流权贵也罢,哪怕是流传千古的名人又有什么用呢?
说白了,他们都是为当官服务的。
张种道在京都当少宰时,哪个明满天下的画家在他面前不跟孙子一样,哪个名流权贵不得看他眼色行事。
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权利二字带来的吗?
有权才能有钱,有权才能夜夜笙歌,有权才能有一切。
这是庚古不变的真理。
随着张会之选定了印章后再也不松手,这场抓阄宴会也就落下了帷幕。
张老爷子很高兴,府上的所有人哪怕是地位低微的奴仆也得到了赏钱。
这场张家抓阄宴会也是流传了出去。成为了日后人们的饭后闲谈。
夜色已深,张会之早就深深的睡去,但是那枚少宰官印仍然紧紧抱在了他的怀里。
从此官与张会之结下了深厚的缘分。
“夫君,你说日后景儿会当个多大的官啊,会不会比父亲的官职还要大啊?”
“说这个还早呢?景儿才刚满一岁,要想参加科举考试从而当官至少还要有十几年时间呢!”
“真想那一天快点到来啊!”
“是啊,最好景儿可以接替我的位置,这些年太累了……”
就这样,南朝最大的奸贼一生从此刻拉开了帷幕!